楚绍看出了小丫头的沮丧,“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没有啊,”安贝妮郁闷地说,“你说他们这些人听了一下午,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真怀疑他们有没有在听啊!咱们可是忙活了一个通宵赶出来的,就不能给个痛快话儿?哪怕是稍微给那么一滴滴暗示呢!”
楚绍像老夫子教育学生似的摆起谱来,“丫头,你要知道江湖水很深,要是让你一眼望到底儿了,他们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
安贝妮点点头,貌似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可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给咱们打多少印象分呢?不会就这么闭着眼睛过河吧?”
“try you best 就够了!还有啊,你应该这么想,你看不清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很辛苦地在猜咱们呢,他们一点儿都不比咱们轻松,咱们猜错了他们,可能这单生意做不成没钱可赚,但是他们要是看错了咱们,关系到市里的重大项目的运转,再往大里说,关系到原厂职工的生计,关系到全市人民的安定和谐,那责任可就大了!”
他就随便这么一说,那傻妞儿竟然还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一时没绷住,笑了。
其实,安贝妮也没他在意他说了些什么,看他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只是在心里纳闷这人是打了鸡血了还是怎么了,昨天一晚上没睡还在这里瞎激动!
安贝妮打了个呵欠,“行吧,爱咋地咋地吧,反正我是不行了,得赶紧回家补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