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还是那种不痛不痒的冷笑,还是那种事不关己的嘲弄,还是那种胜券在握的骄傲,楚绍几乎可以想见杜维岭那邪肆的笑,让他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却又能耐他如何?!
不,楚绍警告自己不能着了这条疯狗的道儿!
麦琪不会,她不会欺骗他,更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杜维岭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了!”楚绍努力让自己镇静,他痛恨极了,自己为什么给这只疯狗打电话!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她屁股上有条金鱼……”杜维岭意味深长地说,那么轻,那么小心,好似真不忍心打破楚绍的美梦一样。
他妻子屁股上的那块金鱼形的胎记,杜维岭有什么理由知道!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