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宇没有回来,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给我。
我一个人对着蜡烛切了蛋糕,将那瓶几年没舍得开的拉菲红酒打开,一口气干了好几杯。喝得微醺。宏宇回来,我用拖鞋迎接了他。
鞋子擦着他眉骨飞过,他揉着眼发了火。神经病啊,撒什么疯?他板着脸大声责备。我借着酒劲扑上去,挥起粉拳在他肩膀胸口噼里啪啦一顿乱打。
他一把推开,踉跄中我撞上桌子,打翻酒瓶,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宏宇没有上来扶我。绕过去,拿了换洗衣服冲完澡回卧室倒头就睡。
没有鲜花没有问候,连歉意都没有,他压根就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我们的婚姻也遭遇了七年之痒?我失望至极。
我拿枕头砸他,拿脚踢他。我懂得方寸,下手并不重。他闭上眼转过身去不理我。我使劲拽他,起来和我说说清楚。
不就是回来晚了点,你至于吗?和你说过的工作上有状况要忙几天,这么不理解人!他一骨碌坐起来,斥责了一通。
你在外面有女人了!我指着他。
他愣了一下,嘟囔句: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