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定气闲,惹恼了凌爽。凌爽恶恶地回:“你还记得我?你还想我回去?我不会回的,我们之间,已没有爱了。”
那边却不理会她的恶恶,笑着说:“傻孩子,爱情的爱,就是我的纽扣掉了,你帮我缝上。没有了你,我以后纽扣掉了,找谁补去?”
凌爽怔住,原来,爱情的爱,还可以这么解读。—旁的房东,这时把最后的线头咬断,一只鞋底,眼看又扎成了,针脚行行复行行。凌爽看着,眼睛湿润了,一时竟无语。
苏逸说:“乖,别闹了,到村口去吧,我托朋友给你带了一件礼物,保管你喜欢。”
凌爽脑子飞速翻转着:玫瑰?戒指?衣服?她嘴还硬着:“我不去。”脚却早已移到门外,朝着村口奔去。那儿,苏逸头戴新买的一顶草帽,身裹雨衣,像个渔翁,正一脸坏笑地等着他的“鱼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