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总经理办公室不时飞出愉快的歌声。因为我高兴,我以为白淼不会拒绝我,她说配不上我,只不过是害羞罢了。快要下班了,白淼进来给我换茶。
“把龙井换成香茗吧!我喜欢。”“嗯!”白淼的语气就像一个清高的儒商不想计较斤两那么平淡。“今晚,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对不起,我有别的事。”“我们出去说。”我抓住白淼的手就往外走,众多同事皆侧目。尽管那目光不都是不好的成分,但白淼觉得他们都在嘲笑她。
“你放手!”她像受到奇耻大辱一般大叫。
接连几天,我不停地给她发邮件,她却一封也不回。问她为什么要变得如此冷酷,她什么话也不说,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一个星期后,她竟然辞职去了另一家规模较小的公司。宁静告诉我,白天,她在公司学业务,晚上,去夜校充电。
转眼间,白淼在新公司里已工作了一年,快到年底了,我突然接到弟弟来信,说母亲病重要我立刻回去。于是,我去白淼所在的公司找她。这是她离开我后,我第三次去找她。我不容分说把她拽上车就走。在一家店铺门前停下。我说:“你看,这是一家订做陶瓷婚像的小店。尽管一年来我们相见不多,但我相信我们彼此都牵挂着对方。我想订做一个陶瓷婚像。”她刚想说不,我用手捂住她的嘴:“你不要说话?熏听我讲完。我那远在家乡的母亲得了绝症?熏医生断言?熏她只有两年的时间。我想用一年的时间等你?熏等你答应做我的新娘;剩下的一年,我们陪母亲。我想把这对陶瓷娃娃摆在母亲床头,告诉母亲那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就是她的儿媳,一年后,她会披着漂亮的婚纱回家来服侍她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