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不管怀有怎样的心态,能如此痴心对你,你能不感动吗?我甚至在想,彼此分开的这些日子,他是怎样熬过来的。孙名就这样重新回到了我的生活里,但我们并不见面,只是通电话而已。那个时候的我,天天就想着快点把孩子生下来,心情急切得像要扔掉一个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包袱。
2004年9月,我在医院生下一个女孩。孩子自出生那天起,基本上都由张育的母亲带着,无所事事的我对孙名的想念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了方便与孙名见面,我不顾家人的反对,主动缩短产假,提前到单位报到上班了。
见了面,关了门,没有任何言语的过渡,我们迫不及待紧紧拥抱……他真的是一个永远活在幻觉里的男人,对他的这种感觉从大学起就盘在了我的脑子里。我那么爱他,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一次,我觉得他爱得有点傻,可是这样的感觉仅仅维持了不到5秒就消散了,毕竟,我的爱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与孙名关系的复活,让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有一份真挚的爱可以让心依靠,有一个平静温暖的家可以用来存放琐碎的日子。只是有了孩子和婆婆横在中间,我不敢像以前一样恣意放纵。我以恢复身材为由,装模作样地去报了个女子健美操班,时间安排在星期六,实际上除了报名那天,我就再没去过。这个没人去管没人去怀疑的时间,我把它用来与孙名见面。早上去,傍晚回。
他的离去完整了我的婚姻
眨眼间,就到了2006年的夏天。女儿一天天长大,乖乖的。彼此对女儿的喜爱,让我和张育也拥有了一些难得的、从内心认同的快乐时光。我像演技极好的演员一样,不露声色地扮演着双重角色。星期六与孙名幽会;星期日,如果张育有空的话,我们就一起带着女儿,去公园或广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