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几瓶酒。他很惊讶:“你喝酒?”
“是的。”
他嘴角露出会意的笑:“我真的值得你醉?”
“或许。”他不知道我这么容易醉,而且醉得是满身的媚态。他眼中的火仿佛被引燃,我看见却佯装不知。
他说你醉了,回去吧。我便由着他扶着我上车。我们死命地纠缠着,他的吻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喃喃地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莫洛。我浑身颤抖。
“莫洛?你爱的女人?”
“是的,我爱她。”
“爱她,为什么不去找她?”
“听说她死了。”
“听说?又为什么死了?”
他突然间哭了:“是我对不起她。”然后他坐起身,呜咽着,像只受了伤的困兽。我搂着他的头,眼中没有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