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理着行李袋里的碎玻璃跟散落出来的辣椒酱,努力隐忍着自己不爆发出来,“妈,我真不知道王明他在哪现在,他根本没有跟我一起回去,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打他电话问问。”
婆婆见我这态度,语气也跟着强硬起来,“自己的老公不知道去了哪,你干什么吃的?”
婆婆这话就好比锋利的刀子,猛的插入我的心脏,那种令人窒息的痛时刻提醒着自己这一切有多可笑。
我没在理会婆婆,只一心想要把破碎了的玻璃片和辣椒酱分离出来,因为这辣椒酱里有我妈的味道,这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我拼命的想从它上面寻求点慰藉。
手指上传来好几下刺痛,血与辣椒酱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血与酱,而伤口被盐和辣刺激着,终于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我只能安慰自己我这是被手上的痛给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