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肚子太痛,根本睡不着,我又把王明跟他一大家子都问候了一遍,这才觉得解气。
突然duang一声,我垫在包包上的头直接duang在木头椅子上,森疼森疼的,我抬头看到早上说他没空陪我来医院的王明,此刻就站在我身侧,更主要的是他粗鲁的扯走了垫在我头低下的包包。
“俞美仁,我说话,你听不懂吗?我说这孩子我要,不准流掉,走,跟我回家。”
王明一边说着一边扯着我要拉我回家,我被他这粗鲁的行为气到不行,瞧,这就是我曾经不顾父母反对,硬要远嫁的男人。
我使了吃奶的劲甩开他,愤怒的朝他嚷去,“晚了,堕胎药我已经吃过了。”
王明听我这样一说,狠狠的捏住我的肩膀,跟要吃人似的,“你说什么?你已经吃了堕胎药?”
曾经谁说的来着,男人就如同一条狗,与你谈恋爱的时候,便是一条哈巴狗,你让他朝东他不会朝西,当他得到了你之后,他就会直接变成一条狼狗,怎么狠就怎么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