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女郎”明显就是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说风凉话的劲儿,脸上都是春风得意的笑,而且还是像是春天里刚刚抽出枝桠不久的那种嫩黄青翠的柳树枝条一样的花枝招展、随风忘情摆动的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好生气!
“哼!”
孔唯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连看都懒得看那个“俄罗斯女郎”一眼,但是,她心里却已经是千军万马奔腾着呼啸而过了,很是气愤地讨厌着那个“俄罗斯女郎”:
“讨厌!真讨厌!这分明就是幸灾乐祸嘛,那个酸不啦叽的语气,哪里像是在安慰人啊?!明明就是在存心看我的笑话嘛!哼!”
一个女人在安桥北的面前谈笑风生,游刃有余,风光无限,而另外一个女人在安桥北的面前却屡次显得笨拙又无措的样子,这种很是明显的对比,让孔唯更加地觉得无地自容,她深深地感觉到一种挫败感,尽管她心里很是明白,她把那个“俄罗斯女郎”当作一个活生生的假想敌,拿自己和她作比较,醋意大发,完全就是一种不理智的傻缺行为,毕竟,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个“俄罗斯女郎”,都不是安桥北身边的女人,人家安桥北是有老婆的人,“正规军”都还没有怎么样呢,她们这两个根本毫无相干的女人在这里明争暗斗个什么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