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门,我就一把夺过来袁泽手上的钥匙,质问道,“请问你没事跑这里来干嘛?你是嫌你把我的生活搅地还不够乱是吗?你要不直接给我来个痛快的得了!”
袁泽笑了笑,拿出我塞进他办公室的那张请假条。上面还有一个脚印,好巧不巧地就踩在“许可”这两个字上,我想着这厮大概是伺机报复吧,谁让我刚才说他连脸都不要了呢。
“去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个,想着你是不是真的伤的挺严重的,就过来看看。打你电话一直占线,敲你门也没有人应。我是出于关心,怕你在里面有什么意外,才想起来还有一把钥匙的。正开着门的时候,你爸妈就过来了,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袁泽说着话,还抬手摸了摸我脸上那个蝴蝶结,像是对自己亲手做出来的手工艺品很满意的感觉。
袁泽话音刚落,我就直接拿手上的杂志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砸了过去,“我下次换姨妈色的唇膏,我看你到底还敢不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