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用力地拉向他的怀抱,跟着就低下头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戾气。我感觉他不是在吻我,而是在咬我,咬地我浑身疼。最可悲的是,我并没有害怕的感觉,甚至是带着一丝期待的。
我也很清楚这种感觉并不是像我声称那样,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给我。事实上,正好相反,我是个对自己的身体很是敏感的人。我讨厌陌生男人的触碰,有时候看着那些游走在我肌肤上的手,我会感觉他们像是吸着我的血的蚂蝗一样让我作恶。
在袁泽一路撕扯着我的衣服往卧室走的时候,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句:许可,你自找的!
我的衣服很快被褪到了腰部,袁泽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内衣后面的扣子了。可当他的眼神触及到肩膀上的那个纹身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僵了一下,连带着手上的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顺着袁泽的视线看向自己的纹身,笑着说道,“杨子文和景欣都夸我这个纹身很特别,你当初不会就是因为它才最终看上我的吧?”
袁泽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把我的衣服都理理好,又用手指梳理了几下我凌乱的头发。随后,转过身,摸出打火机和烟盒,自顾自地点了一根,默默地抽了起来。
看着袁泽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但是,嘴上还是跟他开了句玩笑,“幸亏你及时住手了,不然的话,我都准备享受完之后,再拿着证据去控告你强了我的呢!”
袁泽配合地冷笑了一声,继续保持着那个背对着我的姿势,说道,“许可,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警告你,别私自做什么动作。你的嫌疑会被洗清的,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
袁泽不肯转过头来,我便走到他的跟前,盯着他像扇子一样的睫毛说道,“不,一个被冤枉了的正常人的反应,就应该是积极地寻找证据帮自己洗脱罪名。而且,从昨天开始,我就告诫自己:男人靠得住,猪都会爬树!我还是自力更生一点比较好,如果你不打算继续刚才的事情了,那就请你赶快离开吧,我要洗澡休息了!”
袁泽点了点头,伸手掐灭了烟,凝眉看着我,叮嘱了一句,“记住这次的教训,也记住我的话,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就朝着门外走去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又说了句题外话,“对了,其实你父母这次来安城的主要目的其实是检查身体,结果还没有出来,相亲不过是想让你转移注意力。”
袁泽的话把我给说愣住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在反应过来之后,他人已经不在了,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