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好像天生泪腺不发达似地,以前我们家沈女士拿着衣架,追着我满院子跑的时候,我也不带哼唧一声的。其实,我也不是不疼,但眼泪就是掉不出来。我妈有时候打的累了,就气喘吁吁地坐在花坛上,有些妥协地看着我说道,“许可,你哭一声,我就不打了!”
我爸也在旁边附和着,“是啊,闺女,你赶紧哭一个给你妈看看吧!要不然她打地没有成就感,就还想打,这就是女人的征服欲!”
本来我那眼泪都快要酝酿出来了,结果被我爸这一个岔给打的,硬生生地又憋回去了,不但没哭还笑了。我妈冷着的一张脸也不由地笑了起来,只好把最后那一巴掌拍在了我爸的屁股上。
因为左边手臂不能吃力,我那大包小包的东西就都用右手提着,给我累的够呛。郑莹莹过来开门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句,“你是跑完马拉松才来的吧?”
我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就把手里还温热的吃的递给了郑莹莹。她在接过去的时候,又习惯性耍流氓地戳了我胸口一下。我当时正好准备弯腰拎东西,郑莹莹那手指就好巧不巧地戳到了我伤口的地方,疼地我是?牙咧嘴地直冒汗。
郑莹莹立刻看出我的不对劲来了,赶紧从我手里接过那些东西,像丢垃圾一样给丢在了一旁。把我摁坐在沙发上,直接拉下我的领子。看到那里的伤口之后,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又默默地把我衣服给拉回了原处。
一声不吭地转身给我倒了杯水,就拿起我买来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隔了好半响,郑莹莹才开口说道,“许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像是个野性的豹子一样,我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特别地亢奋。我记得当时你这里有一个纹身,今天……是去洗掉了?”
“嗯,当时纹的时候,还觉得挺时髦的。现在再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些老土了,索性就给洗掉了。”我捧着水杯,很随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