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附和道,“好像是有点,不过,孙蔚,我能跟你商量件事情吗?我有名有姓,能不能以后别叫你给我起的那日本名字,叫我许可成吗?”
孙蔚用手指刮了刮眉毛。笑着说道,“成啊,你给我介绍同行妹子,我就叫你许可。”
听到孙蔚的话,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三句话都离不开这个中心思想。别说我跟我们同行的妹子交情都不算深,就算真有关系好的,我也不能把她往孙蔚这火坑里推啊!
我有些疑惑地问了句,“那你跟我那舍友沈思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没看上?其实她挺美的,生活上也挺贤惠的。”
孙蔚就跟听笑话似地,表情略显夸张地说道,“许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可不是你这样用的啊!如果你那舍友真是个贤惠的主儿。我就更不能要了,我祸害不起。更别说她那狮子大开口的本性了,就她诓我钱那事儿,要不是袁老二从中周旋,我肯定不能这么罢休了。这事要传出去了,我孙蔚这脸往哪里搁啊?”
“十万块不是笔多大的数,可被个女人这么戏弄着,实在是丢人啊。而且,就我阅女无数所练就的火眼金睛来看,我总觉得你那舍友勾搭我的时候,有点意不在此的感觉。每当我想来点实质性的进展的时候,她不是跟我玩消失就是跟我玩欲擒故纵。按理说,她也是玩惯了的人,不该不明白欲擒故纵这种把戏玩多了就拙劣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