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接受到袁泽一记恶狠狠的瞪视,跟着,车速就开始报复性地快了起来。到了我们小区门口之后,我刚一下车,袁泽就一脚油门踩着消失了。
等他走远了之后,我才去旁边的药店重新买了盒毓婷。一个人拎着一袋子药,在回家的路上,却莫名地有种鼻子酸酸的感觉。
我想这感冒药回去要赶紧吃,症状好像又严重了些!
吃了药之后,就开始闷头大睡,梦中满满的都是我生扑袁泽的画面,给我吓醒了。想要抓过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有郑莹莹几个未接电话,我给回了过去。她接的倒是挺快的,“许可,看来你还真是累坏了,一觉睡到现在才醒吧?”
我“嗯”了一声,就问她有什么事。郑莹莹大概是听出我有鼻音,就关心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还?励我趁着现在虚弱的时候,赶紧打电话给袁泽。
我冷笑了一声,就把昨晚袁泽来找我,我们两个人又不欢而散的事情说了遍。郑莹莹听后在手机那端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懂得驾驭男人,就知道直来直去的,到头来弄的两败俱伤。
完了,却又突然兴奋地说了句,“对了,许可,我听杨子文说过每年他和孙蔚都会在袁泽真实生日的那天,重新给他办个小型party。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袁泽的生日应该是在袁明宇生日后的第五天。你干脆洗剥洗剥干净,再让袁泽反扑你一次,他男性的自尊可能就回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化解尴尬的方式有很多种,我觉得就属这种最为有效。正好你上次又迷迷瞪瞪的,也不算享受了整个过程,这次一定要保持清醒,回来认真地给我汇报一下睡后感觉……”
说到后来,郑莹莹自己都在那头忍不住笑。我直接回了她一句“馊主意”,就挂电话了。但是,心里却还是念叨着袁泽真正的生日的!
其实,我这个人自己也不太爱过生日,一来是我不在意,二来是我的生日是4月1号愚人节。我就更懒得过了。还记得以前我一惹我们家沈女士不高兴了,她就会瞪我一眼,说道,“许可,你嘚瑟什么。你从生下来就是个笑话而已!”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够伤人的!
但是,我想就算是不过生日也要比袁泽那样被迫着跟别人一起过生日要强。自己明明是个凸显别人一家子幸福的陪衬品。却偏偏还不能随便甩脸色,只得颠着脸陪笑着,想想真够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