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正好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嘴角挂着很鲜明的笑意。像是挺喜欢我刚才这个提问的,用手背探了探我额头上的温度之后,才回应道,“我本来是走了,可从倒车镜里又看到一个很像你的身影。我就想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刚才表现的太糟糕了,追出来跟我道歉来着。”
“我就放慢了车速了,没想到你不是朝着我这个方向追来了,而是去了旁边的药店。我一时好奇就跟了过来,结果看到某个声称自己已经吃过药的人又多买了一盒毓婷。许可,那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你买那么多干什么?”
袁泽在说话的时候,我都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他当时看见我的行为,笑的猖狂的样子。就昂着头,撑着点气势回了句,“你管我,我买着留着下次备用不行吗?”
一说完,别说是袁泽了,连我自己都跟着愣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谁没事在家里备点毓婷啊?
我默默地捂着脸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袁泽在客厅笑好了才跟了过来。左手放在门框上,右手插在裤兜里,对着我说道,“鉴于你刚才请我吃的那顿牛排也挺贵的,我也回请你一次。里面有现成的粥,饿了的时候,直接热点喝就行了。”
我心想这一晚上的时间,老娘我都连吃了两顿了,还让我吃?
袁泽见我没吭声,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临走的时候补了句,“许可,那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没事的话还是不要随便备着了,会把男人给宠坏的!”
“滚!”我只记得我一脚踹上了房门,冲着门外的袁泽吼了句。
后来,等袁泽真的走了之后,我又把他刚才这句话反过来倒过去地品味了半天,似乎又品出来些不同层次的意思来。
第二天,我很意外地接到了孙蔚的电话,他声称每年袁泽的生日他跟杨子文都是分工合作的。杨子文出钱,他出力,今年的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