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松开我的时候,还不忘取笑道,“许可,你这时而奔放,时而羞涩的度,到底是如何把握的,最好能提前给我交代一声。”
我知道他向来能在两种情绪和人格中切换自如,所以,才能在刚刚陪同方韵去了美国回来之后,又能在见到我的第一眼,摆出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样子。好似他做的一切都是坦坦荡荡的,而我要是觉得别扭,只是因为我太过多疑了。
我没打算在公司追问袁泽什么,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大概是直接来找我的,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有回。我拉下他的手,就让他先去忙,下了班一起去吃饭,我做东!
袁泽问我这几天他不在的时候,我是不是发了一笔横财,来给他接风洗尘。我摇了摇头,挺认真地回应道,“不是接风洗尘,是最后的晚餐,袁泽,鉴于你这段时间的不良表现,我决定要先甩了你!”
大概我说话的口气太过许可风了,袁泽只当是听笑话似地,转身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之后,我做事情还是不免有些走神,眼前总是会浮现袁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关毅衡大概是知道袁泽已经回来的消息,过来找我拿文件的时候。还特地停留了一会儿,旁敲侧击地对我说道,“许可,撇开私人感情不谈,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好好地考虑一下辞职的事情。毕竟,从发展前景来说,现在走真是挺可惜的。”
说实话,关毅衡能跟我说这句话,说明还真是抛开袁泽那层关系,拿我当自己人看的。我很是感激。但听了之后,只是冲着他无奈地笑了笑。
“师父,这次……徒儿我是非走不可了,不过,以后要是还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地方,您尽管给我打电话。无论我到哪里,还指着跟你混呢!”
关毅衡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冲我冷笑两声,就拾步离开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坐下来工作的时候,总忍不住扫一下时间。快到下班点,袁泽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他还有不少文件需要处理,可能要迟一点才能下来。让我没事的话,就去他办公室等他。
我拒绝了。就说我这边也挺忙的,就在自己办公室加班等他,他好了直接过来找我就可以了。袁泽在那头莫名地愣了一下,后来又妥协地说道,“嗯,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