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突然摇了摇头,纠正道,“不,袁泽,你不是不知道如何去回应,你只是害怕去回应,甚至是压制着自己去回应。哪怕你这里真的有我,你也不愿意去正视,因为曾经的伤害让你在爱情中变成了胆小鬼。”
“你自私地保护着自己,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不愿意再给别人去伤害你的机会。所以,一直以来,你穿着盔甲,坚定不移地站在那里,目睹我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你的艰辛,只是目睹而已。时不时在我摔倒的时候,虚扶我一把,我还要感恩戴德地去谢谢你!嗯,就是这样而已!”
袁泽不再吭声了,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依旧拉着我的手腕不肯松。我们两个人就那样僵在那里,直到他长叹了一口气,“许可,那你又为什么不在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告诉我你生病,需要立刻手术的消息呢?你又如何得知我不会放下一切,赶到你的身边呢?”
除了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袁泽这个问题。见我不说话,他也没再多说,只是牵着我的手往外面走,替我拦了辆出租车之后,就把我送了上去。只是在他打开后车门的时候,我自己伸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不好意思,我习惯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