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被袁泽给“放”下来了,可他放的太过突然,也太过决绝了。让刚刚像落汤鸡一样被打捞上来的我,又重重地摔了下去。我揉着屁股还想继续开骂的时候,却发现袁泽已经蹲了下来,凑近我眯着眼睛问道,“许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喜欢花钱雇人演戏?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吗?”
袁泽再次把我给问愣住了,人果然不能知道太多秘密,一不小心就给突突出来了。我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可以补救的办法,到后来索性直接倒了下去,用一种难受的口气嘟囔道,“头好疼……”
“嗯,我想你可能需要人工呼吸!”说着话,袁泽的身体就整个朝着我这边压了过来。
我赶在袁泽的嘴唇离我大概五厘米距离的时候,猛地睁开了眼睛,死撑着演道,“那个……袁总……我现在又好了,就不麻烦你了,我就说我这人皮糙肉厚地从小身体就倍儿棒。”
说着,我就想要推开袁泽,忍着臀部传来的痛意,自力更生地爬起来。
袁泽这时候却将两只手分别放在我的耳旁,把我整个人圈在他的领土里。锁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许可,看来胸大无脑这个词放在你身上似乎不那么合适。你放心,我这个老板啊对自己人向来慷慨的很。不过,要是你这张嘴没有个把门的,又或者哪天你脑门一热跑到对岸去了,那就说不定了!”
袁泽说话的时候,我不停地点着头,颇为狗腿地附和着,“是是是……对对对……明白明白……”
我都摆出如此顺从的态度了,袁泽却还是不满意。像四川变脸似地突然就收了脸上的笑意,冷声警告道,“许可,别试图用你敷衍别人的那一套来敷衍我。”
见boss像是动了真格的,我也正了正着神色回应道,“袁总,您放心,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待了一年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有分寸!”
袁泽像是在考量我这句话的可信度,半响,用他右手轻拍着我的脸蛋,笑着说道,“真乖!”
跟着也不问当事人的意见,继续抱着我往里面走。还嘘寒问暖地问我冷不冷,问我刚才屁股有没有甩疼了,我笑称没事,反正又不靠那儿吃饭。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我怎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一个精分患者一样,更让人猜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