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了。”我尽量让自己不要太过激动,忽然想到了匡医生口中的车祸,便直接问:“对了,魏勋,半年前,我发生了意外,你知道吗?”
“知道。”
“那天,你在哪儿?”我试探着问。
“酒吧。”魏勋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遏制的激动,隔了好几秒,说:“赶到医院时,你还在做手术。”
如果魏勋在酒吧,自然而然就有不在场的证据。这么说来,他倒是第一个被排除的嫌疑人。
提到过去的事儿让我们两人都有些局促和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魏勋的感觉,反而还没有不知道实情时的那般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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