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赶到家中已是凌晨一点,给八戒添了点粮,我便匆匆躺下了。一眨眼,一分钟过去了。再眨眼,一小时过去了。这不,眼看着天一点点亮了起来,隔壁跳广场舞的大妈们都开始行动了,我却一丁点睡意也无。
昨晚的事儿,明明是曾子默挑事,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觉得过意不去。
打开相册,看着那张泛黄的老照片。我的心里这才踏实许多。
父母车祸那年,我才五岁。即使记忆渐渐模糊,我的脑海里还是会时常浮现出父母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的模样。他们一起下班,去学校接我,上海牌的自行车,我坐在前面,母亲坐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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