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我埋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接踵而至,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以至于一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再次变得血淋淋的,让我恨不能一头撞上那柱子,从此与那该死的男人阴阳相隔,永生不再痛苦。
“哎呦美人你怎么了?舞跳得这么好怎么哭了呢?来哥哥这里来,快让我疼疼。”
说话的男人是个光头,光膀子上纹着一直猫,或者说老虎也可以,反正那水准有些差。他就站在领舞台下冲着我嚷嚷,那嗓门粗犷得就像声带裂开了似得,有点车轮碾压砂砾的感觉。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狠狠抹了一把脸跳下领舞台就走开了。我知道这些人是酒吧里的混子,我这个人不喜欢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