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时,我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身上七星瓢虫似得淤青,我无法控制的哽咽了起来。
……
接下来的几天我病了,喉咙很肿,还在不断咳血,我估计是被viwa捏坏了一些毛细血管。
我躲在公寓里哪都没去,不看电视也不上网,我像个鸵鸟似得躲着,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情况了。
陆斩没有再来找我,连电话都没打给我,我想他可能是寒心了。他一直宝贝呵护的女人会为了目的如此的不择手段,他应该是看到了我可怕的地方。
我大概得离开了,离开这个喧嚣的城市,离开我呆了八年的地方。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回去看看爸妈。
我手上有九万多块钱,是我的卖身钱。当夜viwa带我走的时候阿豹就结算给我了,是张支票。
我打算去换好就回家,这两天喉咙稍微好点了,淤青也淡了一些。
我拉开窗帘时,外面那刺眼的强光立马令我眼泪哗哗的。我适应了好久,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了雪,白皑皑的一片。估爪土才。
马路上到处张灯结彩,微微有一点新年的迹象。只是我的心情就像世界末日,我对未来没有任何期盼,我属于得过且过那种心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