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没事的话,我走了。”罗启森装腔作势从床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给,拿好,慢走不送。”从床脚拿起一瓶药酒陆小巧伸向他,头都没抬。她妈妈辛辛苦苦泡的不同功效的酒倒全都用在了他身上。
手上的酒瓶迟迟没有被人接过去,陆小巧抬起头,看见罗启森怔怔地盯着她,眼里都是欢喜。
“拿着呀,你有什么后遗症可跟我无关。”
举着酒瓶的手被他用力一拽,陆小巧人被他拉进怀里。罗启森带着磁性的嗓子响在耳边,“陆小巧,你关心我?”
她刚要反驳,罗启森就接着说道:“别否认,你扪心自问要是没有担心我就摇头,担心了就点头。”
她就当真在心里问了自己这个问题,没有摇头但也没点头。
“好了,我知道你嘴硬。”罗启森松开她,拧开药酒瓶子递到陆小巧手里,“你帮我涂。”他说得理直气壮。
抬手指向自己,陆小巧眼睛瞪大一圈,“我?”
“对。”罗启森点点头,就抬手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停停停,你干嘛啊!你回去自己涂吧。”
“我因为你受伤的,怎么,付出点劳动力不愿意?没想到你这么没良心。那算了。”他把酒瓶的盖子扣上交给陆小巧,“反正我自己也涂不到,你自己留着吧,心意我领了。”
他阴阳怪气,弱者形象装得非常到位。
“行,算你狠。”说了这句话她看见罗启森脸上露出了狡诈的笑。
“但我们赌一下,你要是赢了我就帮你涂。”
“赌什么?”为了让她亲自服务,现在赌什么他都愿意。
陆小巧眼睛转了转,看见了桌子上的橙子,主意来了,“就赌这个。”她拿起橙子抛起来接住,“我们比赛,看谁先剥完一个橙子,我赢了你拿药走人,你赢了我帮你涂药酒。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