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带着一股深沉,感性细胞本来就多的陆小巧很容易就从中捕捉到一丝伤感,“是,什么事?”
她问得试探又轻柔,平时那股疯癫冲刺的劲头又没了。
很像,就是这股安静,这个神情,像极了他的妙妙。
罗启森没有答话,看着她眼神变得悠远,那只手又抬了起来,顺着她的发际线轻柔地抚摸到淤青的四周,很缓慢,很心疼的力度。
让陆小巧很痒,也很动心。
“嘶!”他还是碰痛她了。
“怎么了?没事吗?”罗启森的手拖住陆小巧的脸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分秒之间,两个人的眼神对视交流。陆小巧的心“嘭嘭”乱跳,却也明白了,他看得是另一个人。
各自回家后,陆小巧长吁一口气,她这是什么情况,多年懒得波动的心弦,竟然让一只驴搅乱了。
人家对牛弹琴时徒劳无功,现在驴对她小施柔情,她就春心大动了?
她疯狂地摇了摇脑袋,不行不行,她不能这么就败下阵来。写东西写东西,这是最能让她静下来的。
在家写了两个钟头,她还是觉得感觉不对,索性搬着电脑来了楼道。想她有多少故事的灵感都是在楼道里找到的,楼道就是她的宝地啊。
找了个亮堂的地方,陆小巧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腿一盘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敲了起来。今天一定要把大纲写完在伊少景面前争口气。
果然,陆小巧思如泉涌越写越顺,可是这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罗启森家传来的砸东西声给打断了。
虽然鹿井的隔音不错,可是陆小巧还是能清晰的听到摔杯子踹桌子的声音,时不时的罗启森不甘的怒嚎也夹杂其中。
他不会有什么精神病吧?多重人格?要不然怎么会反差这么大呢?陆小巧心里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