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洽谈的一个项目闲杂已经被许凡倾抢去，那个经销商是个墙头草，以为我们出了什么问题，在第一批违约的名单了。”
罗启森似乎认真回忆了一会儿，然后淡淡问道：“是那个很胖的秃头男人。”
陆小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他完全不记得人家的姓名。
“对。”陆恒答道。
罗启森似乎在思索怎么打这场反击战，沉默片刻他看向陆小巧，声音低沉：“我想用点其他手段，你同意吗？”
他问得很认真，双眼紧紧盯着她，似是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陆小巧明白罗启森知道许凡倾再她心里一直是干净崇高的学长形象，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力度去打击。毕竟，他帮过她，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事实我都知道了，商场上的竞争你不用问我。”不用考虑她，她亦不用提醒罗启森不要做什么非常手段，就像所有人都说他违法的时候一样，对罗启森她非常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