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已经做了什么。”事到如今，罗启森已经不怕挑开说清楚了。
罗老似乎并不生气，慢条斯理坐在罗启森对面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的怨恨。“所以呢？我现在应该如何？启森，我是你老子，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会坐在这里跟你谈话？”
他的话多多少少让罗启森心里一颤，罗老这样的行为的确蹊跷。
“两个消息。”见罗启森不再言语，罗老开口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罗启森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消息是，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孙子出生了。很健康。”罗老的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
罗启森拳头一攥。陆小巧竟然已经生产了，他全然不知，怎么会这么快，昨天陆恒还说没有任何征兆。
而他的一颗心刚刚放平，就听罗老冰冷的声音响起：“坏消息是那个小丫头因为难产死亡了。”罗老说得很平静，似乎对他来说这根本就是个好消息而不是坏消息。
而罗启森的世界像是突然安静了，他有了两秒钟的呆愣，随后心神一震，瞪着罗老声音轻飘说道：“你说什么？”
他的反应罗老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便重复道：“那个小丫头，大出血难产现在已经死了。”他的话没有任何感情。
“不可能！”尽管他没有重复，这一句话却说得异常坚定，声音洪亮，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不相信，他完全不信，几天之前他们还见面了，两天之前他们还通过电话，她的音容笑貌就在自己的眼中。
“怎么不可能，那丫头本来就身体不好，又重了病毒，你应该很清楚她怀孕的风险。”
可她已经很健康了，她吃了解药，她各项检查结果都很正常。
像是知道罗启森在想什么，罗老直接说道：“本来我想让那个小丫头离开，现在也不用了。等今天处理完这丫头的身后事，你就立刻出来跟我回美国。”罗老说着人起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