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慢慢开走,程梅西回过头看着爸爸,车越开越远,爸爸渐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孤单的黑点儿,程梅西突然有些辛酸,爸爸妈妈如同掌上明珠般养大的自己,就这么离他们而去了,越走越远。
在家的几天,在温馨的家庭氛围中,程梅西已经渐渐复原,她开始慢慢地原谅了陆子铭,想起他做过的一些事,痛感慢慢地在变淡,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说服原谅陆子铭了,这次临时决定到沈阳,她也没给陆子铭联系,甚至期望因为自己的到来,能够带给他一个惊喜。
四个半小时的旅程不长不短,程梅西只来得及回想了一遍和陆子铭之间的事情,再打了人小盹,飞机便已经降落了。既然想给陆子铭一个惊喜,她也没有告诉陆子铭自己的航班,出了机场,她便坐了个出租前往陆家所有的小区。
陆子铭的爸爸是沈阳郊区一家国营林场的职工,陆子铭的妈妈没有工作,他们一直住在林场的家属院里,一直到两年前,陆子卿的老公张博松公司渐渐好转,才在沈阳市区给他们买了一套商品房;陆子铭的父母才从郊区搬到了市区。
直到站在门前按响门铃的那一刻,程梅西对于再见陆子铭依然怀着期待的心情,两个最亲最近的人之间产生了一些裂隙和问题,在并未决定彻底分手之前,都还是怀着试图修复和重建的心情去对待的,此时的程梅西,像是每一个丈夫出轨的女人一般,对一段破碎的关系,依然怀着最后的希望。
开门的是陆子卿,看见程梅西,她脸上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没有跟程梅西打招呼,而是转身高呼陆子铭:“哥哥,你快来啊,我嫂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