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爸爸说程妈妈正在准备午饭了,挽留何以安就在家里吃饭,何以安婉拒:“我还有事,就不留下吃饭了,下午我会把去法院的情况告诉之远。”
程爸爸和方之远把何以安送出院门,何以安示意方之远跟他一起出去,方之远跟随何以安走到他车上,何以安看向方之远:“之远,我记得你一直是个冷静客观的人,年少时已经现出端倪,为何现在这般冲动?”
“怎么了,你所指为何?”方之远有些莫名其妙。
“我是说你对程梅西的感情,她现在正在病中,这没什么,有你的精心治疗和调理,很快会恢复,便是她还未离婚,你却把她全家都接到你家来住,是不是太欠考虑?”何以安表情凝重。
“你是没有见过她丈夫一家人,实在太不可理喻,我实在看不下去,也不忍心她再受伤害,反正我家里空着也是空着,就干脆让他们住到我家里来了。”方之远辩解。
“按说我们多年未见,我也不了解你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应该对你的行为妄下评判,便是你想过没有,程梅西现在住在你家里,就算你们之间真的是清白的,但是谁会相信?你纵然身上长了一百张嘴,你能说得清楚吗?”何以安陈以利害。
“我当时确实没有想那么多,她丈夫现在在医院里,她婆婆成了植物人,小叁也在医院住院,按说他是没有精力做这些事情?”经何以安一分析,方之远也不再淡定。
“她丈夫自己可能没有时间,但是,他难道不会假手他人来调查?现在的私人侦探那么多,他随便请一个就完全能达到目的。”何以安抽丝剥茧的分析让方之远冒了一头冷汗。
“那依你说,现在该怎么做才好?还有办法补救吗?”方之远完全乱了阵脚。
“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尽快让程梅西他们一家搬出你家吧,而且在开庭之前你们也要尽量少接触,以免给对方留下把柄,到时候反咬一口,你们就说不清楚了。”何以安也无计可施。
“现在的情况让他们从我家搬走,不太合适。要不我从家里搬出去吧,万一他们向法官提交证据,就说我把房子让给他们住,我自己并未在房里住。”方之远否决了何以安的建议,决定自己搬出方宅。
“那你来我家住吧,多年未见,我们可以叙叙旧,还可以抽空再切搓下球技。”何以安不露声色的邀请。
“那好,我收拾下东西,晚上你下班后我过来。”方之远爽快接受了何以安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