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先打电话过来了,一听到他的声音,我更是歇斯底里:“我在哪儿?我在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管我呢?我乐意在哪儿在哪儿,反正不会妨碍你**就是了!你愿意跟小秘老秘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什么!我会告诉别人,我们是和平分手,和谁都没有关系!”
我越说越难过,越生气,哭得更是厉害:“你丫就跟你的女秘书出席宴会,花天酒地去吧!都和我没关系!”
“你在说什么?龙秘书身体不太舒服,我就是扶她一下,我和她没有什么!你想到哪儿去了?”严寻这回没有和我吵,他一边急躁的向我解释,一边问我:“你在哪儿呢?这大晚上的,你说你过来也不说一声。”
我泪如雨下,欲强忍泪水,却怎么也忍不住,说话都在颤抖,与此同时我也在哽咽:“说一声?告诉你了,让你好有个准备,省得让看见你和你的秘书**是不是?”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龙秘书突然不舒服,我就是扶着她,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好么?”严寻解释第二遍的时候有些恼火:“你在哪儿呢?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晚上一个人在外面乱跑很危险!”
严寻恼火,我也恼火,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怒气冲冲道:“我危险不危险关你屁事!呵!龙秘书不舒服?她接电话的时候,我听着倒是精神奕奕的!怎么就不舒服了!”
我伸手抹泪,想到刚才那个场面,就忍不住发火,我一发火说话就格外刻薄:“是怎么个不舒服了?需要靠在你怀里?你要是对她没点儿好感,你能是那样搂着她?现在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好容易找到机会和人独处,别浪费了!”
我蹲在空荡荡的路上,昏暗的路灯下,除了我的影子,少有人经过,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路上的确是没有几个人。就如我现在的心情,凄凉的很。严寻比刚才更急躁更恼火,隔着手机对我爆吼:“向晚!你能比能别这么冲动!我要跟你说多少遍!我和龙秘书什么也没有!我是个男的,我扶她一下很正常,换作是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扶,你明白么?”
“那是怎样?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绅士么?对!您的确是绅士!人喝醉了酒,你扶着,人忽然不舒服了,你扶着!您可真是个绅士啊!”我极度颓废的坐在地上,咬牙切齿的。
我正思考着用恶毒的语言去骂严寻,忽然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我吓得一抖。抬眸看到严寻铁青的脸,他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兜里,拉我道:“我绅士有什么问题么?总比你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的好!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我就乐意坐在地上!”我猛得甩开他搭上来的手,撇过脸去,不让他看到我泪痕满面的脸。
严寻这会儿没有和我发脾气,可能他怕我打他,毕竟我爸爸有暴力倾向,他肯定认为我受了熏陶。严寻再次伸手拉我:“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