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这么久,昨晚发生了那种事儿,现在我们还能平静如斯的说话,我倒也佩服自己,更是佩服严寻。我相当平静的说道:“我自然是不愿意当关系户,我本身就讨厌关系户,我自己却是个关系户,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只是,这件事,我必须得搞明白。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肮脏*之徒。”
我觉得这事儿我必须得问陈老师,我不能吃了哑巴亏不吭声啊!比起这种事儿,钱财都不值得一提。身为一名记者,不就该有揭露真相的勇气么?
那我干嘛打电话问严寻?求个安慰么?那我还和他说什么?我顿了顿道:“行了,我先挂了。”
“既然已经作出了决定,又何必来问我?”电话那头的严寻,应该是笑着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悲伤:“小丫头,你长大了,懂得自己作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