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寻说,他曾经以为,我会依赖他一辈子。他也担心,我会永远的依赖他。他希望我依赖他的同时,又希望我能自立,变得有主见一些。可那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却发现,我可能真的已经不再需要他。就是需要,也再像过去那样,非他不可。
我曾经说过,我向晚不是非他严寻不可,而他严寻,也不是非我向晚不可。很久以后,严寻同我说,当时我说这话时,他觉得我只是说气话,直至那天,他才忽然明白,也许,事实的确是那样。我们都不是非谁不可,只是在合适的时间里遇上了合适的人,当激情过了以后,剩下的更多是习惯。
习惯一旦形成了,就很难改过来。我习惯了有陆汉这样一个朋友,到了最后形同陌路,那个夜里,我辗转反侧,想起了许久以前,陆汉同我谈论起他的女朋友,而我也同他说我以后的生活。
一系列的事情,让我措手不及,甚至是要窒息。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隔天上班,想来是要前去讨伐陈老师的缘故,前两天还如泄了气的皮球,今天我却是精神抖擞,面色红润,更是强壮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