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讥讽他说,一个老牛吃嫩草的老家伙,还好意思要份子钱?然而老牛吃嫩草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严寻。
人生就像一出赌局,永远没有定数。在我的人生计划里,我至少要在二十六岁以后才结婚。可事实上,刚满二十二岁,我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此过上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大妈生活。
我想,若是没有遇见他,也许我的人生就不会被打乱,更不会那么早的就结了婚。
冬季的最后一聚,我心里竟是说不出的伤感。尽管,我知道毕业了,分道扬镳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还是忍不住难过。我想,秦露她们也是,既开心又难过。
初入永安大学那一年,我们总是盼着能早些毕业。现在,毕业季将近,却开始舍不得……
怀着复杂的心情,那个晚上我多喝了两杯。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严寻扶着我,脸色十分难看:“不会喝就少喝点儿,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真是的!”
严寻总是喜欢教育我,尤其是在喝醉酒以后。因为喝大了的我,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对严寻是唯命是从,他说什么,我都会说,好好好。
他说,我们结婚吧,我说好。他说,我们离开永安城吧,我说好,他说我们生个孩子吧,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