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严寻讨论这个问题时,严小黑已经在我肚子里待了三个月了。我和严寻不光因为肥皂剧吵,还因为严小宝的名字吵。
严寻说,要给孩子起个小名儿叫严狗娃。这个没文化的土鳖,怎么能给孩子起名儿叫狗儿呢!孩子要是知道了,估计都不愿意出来。我坚决持以反对意见,并且斩钉截铁的告诉严寻:“我的孩子,是人,他不是狗,不能叫狗娃。”
“我想了想,叫小黑!”否定了严寻给孩子起的小名儿以后,我又立马给起了新的小名儿,并且为了让严寻心服口服,我还给他解释得头头是道:“听说孩子都是反着长的,起名儿叫小黑,以后他就会长得和白雪公主一样白!”
“这更像是狗吧!”严寻泼了我一脑袋冷水,盯着我的肚子说:“小黑他妈,咱们是不是该把证给领了?”
有人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没有婚礼,不穿婚纱,是遗憾。我却不这么认为,我想要的,只是简单而平淡的生活。
严寻说,再华丽的婚礼也抵不过一生的相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相信,没有婚礼,我也会幸福的。
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
毕业的那天,我偷偷离开了永安城,去了一个离得永安城很远的城市——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