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呀!别胡说八道!严老师是田老师的!去就去!谁怕谁啊!切!”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和严寻的关系,我一咬牙,我就答应了。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这一失足,又丢了两百大洋出去。
周五的晚上,我们班五十多个同学浩浩荡荡的往市中心一家火锅店去,一个个吃得是面红耳赤的,尤其是林小夕,她都没像前几天那样发傻了,吃得是狼吞虎咽的。
我的食量和她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吃完火锅之后,那群糜烂的人又拖着去了附近的ktv,由于人太多,开了好几间,玩儿的比较好的几个人在窝在一间。
班上的人一致认为我们寝室的人和袁小薇关系好,硬是把她塞给了我们。
于是,我和秦露被林小夕喇叭一样嗓子摧残了,又被袁小薇那似烟头沙哑的嗓子给摧残。
袁小薇的本来就是个破锣嗓子,她还非要唱青藏高原!我嗓子不算好,也不爱唱,就坐在那里被寝室里那帮**,还有跟袁小薇关系比较好的那几个猥琐男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