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压根没有心情去管她说什么,从严寻家回来,我已经整整郁闷了两天一夜,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长此以往下去,我真担心自己学习受影响。如果严寻不是我的辅导员,我就看不到他,看不到他,也许就会淡了。
人不就是这样吗?我只要尽量避开他,也就没有什么的,或许我应该做点儿别的什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想当初,我不就是因为邵安而去划严寻的车么?如今当真是分散了注意力,心都飞到人身上去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神奇,总在不经意之间打乱了原本的平静。
我的手臂痊愈时,已经是五一劳动节之后。说起来,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严寻说过一句话了,他也没有同我说话。
我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他没找我,我也不好去找他。再说,我也不能去找他,我要是去找他了,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