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完,他就想走,我一把拉住他,很严肃的告诉他:“严老师,这东西我真的不能要,您和我只是师生关系,您这样,同学们该胡说了。再说,我不是把您车划了么?我还欠您钱呢,这衣服也要好几千块吧……”
说到后面,我支支吾吾的,我是极不愿意提起我划了他车这事儿。往事不堪回首说的就这种白痴行为,无端端的欠了一屁股债。
“谁让你给钱了,我让你给了吗?”严寻有点儿不耐烦,眉头紧皱着:“给你就拿着,别扭扭捏捏的,你欠我钱是一回事,我送你羽绒服又是另外一码事。”
他叹了口气,哥哥关怀妹妹的口吻:“行了,别感冒了才是,要是缺什么和我说一声,别省那一点儿,要是病了多的事儿都能出来。”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不能要他的东西,从八月末入校为止,制止如今十一月,严寻对我都是格外照顾,起初我并不觉得奇怪,可是今天他竟然送我羽绒服。
即便他可怜我家境特殊,也不至于送我衣服吧。
难不成……他是我亲戚,我记得家好像没有这号亲戚?
莫非……他暗恋我!不然他做什么对我这么好!据说一个男人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好,都是有企图的。虽说我是女孩儿而不是女人,但大体归类,我们都是雌性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