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中,我提着购物袋,浑身颤抖,上下牙关打颤:“严老师,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您不会暗恋我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鼻涕很不合时宜的流了出来……
隐约之间,我仿佛看见严寻眼神里流露出无语凝噎四个字,他递给我一张卫生纸,顺道甩我一记白眼说:“没有人会暗恋一个十八岁还流鼻涕的女孩儿,流嘴里了,真是的……”
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严寻言语中的鄙夷,我当然知道他没有暗恋我,我这么问他,只是找个理由拒绝他的羽绒服。
我接过卫生纸擦掉了鼻涕,把购物袋往他手里塞,一本正经的说:“既然如此,那您做什么要送我东西,有这闲工夫,不如把这东西送给田昊雨老师,搞不好她一激动就嫁给您了,您看看您二十八岁了,还是个老光棍,再不结婚就要被剩下了。”
“你就当我暗恋你好了……”我正为我的聪明才智而洋洋得意时,严寻语出惊人的冒了这么一句。
我还在惊愕之中没能回过神儿来,他又附加了一句:“还有,二十八岁不算老,别老光棍老光棍的说得那么难听。”
出了一趟门,没花钱就拿了件羽绒服回家,我还真是有点儿忐忑不安,而且这件羽绒服一看就很贵,少说也有七八百吧。
那是我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呢,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丢个七八百块出去,就跟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