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邵安,恰恰属于一年不到就另结新欢的。或许,是我们都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未来。所以在最后,我们都选择了新人。
我若是不回家,便很少会见到邵安。三年,五年,又或者十年,我会连他的模样也记不清。
唯一还记得的,大约只有感觉,还有我们共同走过的青葱岁月。等老了,想起过往,有那么一些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别说是老了,现在我都觉得就发生在昨天,我把严寻当变态扇巴掌也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那个炎炎烈日里,我拖着行李箱在永安大学迷了路,打电话询问,说会叫人来找我。叫我站在原地别动。
没错,派来的人就是严寻。
严寻帮积极的帮我拖行李箱,由于他长得太年轻,当时我并不以为他是老师,更不曾想到他是我的辅导员。
初时的我,不习惯去依赖谁,对于严寻的好心,我当作了驴肝肺。我说我自己来,他非要帮我,争执之间,他摸到了我的屁股。
没错,就是这么无意间摸到了我,我被我爸打得传承了他的封建思想,认为严寻摸我的手是流氓行为。丧心病狂的扇了他一巴掌,还叫他自重。
严寻当时没有说话,一张俊脸阴沉得难看,他说我心理不健康,他又不是故意摸我的。
我一路和他争辩,生气的警告他,再靠近我,我就揭发他这种龌龊的行为,让他都毕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