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气冲冲的去报到,才知道他是我的辅导员。我当时还没有见识到他的厉害,自以为是的琢磨要如何整死这个摸人屁股的变态!
结果和他斗了整整一个月,输得惨烈无比。
“喂,在想什么呢?”严寻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来。
他手里捏着票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七点四十的,咱们还得等十几分钟。”
“嗯嗯。”我回答得有点儿敷衍,说是形同陌路,可是看到邵安还是影响了心情。
矫情些说,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小伤感。这种伤感不是来自于他牵着那个女孩儿的手,令我伤感的,我逝去的青春,还有我们的人情淡薄。
人啊,平时看上去健健康康的,整天乐呵呵的,偶尔遇到点儿事情,也会感慨,伤春悲秋的病态一番。
病态的太明显,就会让人察觉。严寻疑惑的盯着我道:“小骗子,你怎么了?”
“没……没事啊……”我不想与严寻说我遇到了邵安,所以自己在内心伤感了。
尽管我知道我骗不过严寻,还是尽量的去掩饰,他正想继续开口问,我指着前面的柜台说:“爆米花儿,多买点儿爆米花儿吧。我以前看电影从没吃过,同学都说看电影儿要有爆米花才完美的!”
我佯装得兴致勃勃,严寻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笑了笑说:“好,依你。”
人生就如一场电影,我们每个人都在演戏,我抱着爆米花,严寻拉着我,走进放映厅时叫我小心点儿。
我们明明是一对师生,此刻却在扮演情侣。严寻长得年轻,说他是我的男朋友,路人只怕是会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