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间明白,秦露为什么会说付予馨不简单,她不光不简单,我觉得她还有毛病。
她的心态大约就是,我不要的,你也别想要,否则老子整死你!最终,我得出来个结论,我点点头,盯着严寻,认真诚恳的说:“我知道了,她是个疯子!”
我以为严寻会反驳,毕竟那是他曾经爱过的人,男的不是都总怀念他们的初恋吗?有些男的,初恋给丫劈腿戴绿帽子,分手许多年之后,丫还时常怀念曾几何时把丫当千年乌龟的初恋。
严寻的反应着实让我吃惊,他抬眸凝望碧蓝的苍穹,神态似林小夕看的小说里形容的那些忧郁男二号:“她,的确是个疯子。”
言罢,又对我说:“所以,你别去招惹她,有什么事情我来解决,知道吗?”
“哦。”我心里暖暖的,纵使这些事情原本就是该他解决的,可严寻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开心。
秦露说我已经陷入对严寻的暗恋不可自拔了,暗恋到他对我稍微好一点儿,我就会像掉蜜罐子里似的。
掉进蜜罐子的我,就像个傻子,明明在不久以前,严寻才欺骗了我,可现在,无论他说什么我也都会相信,他说什么,我也都乐呵呵的,糊里糊涂的答应。
暗恋一个人,是最幸福,最难过,同样也是智商最低的时候。我相信,十九岁那年,可能真是我智商最低的时期,低到被人算计了,还帮人数钱。
匆匆半学期,就这么过去了。放假的前一天,林小夕嚷嚷着咱们寝室的一块儿去外面吃个饭,唱唱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