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我,袁小薇更是放大了声音,恬不知耻的说:“像她这种肮脏的人根本不配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没搭理她,洗完脚直接躺床上准备午睡。
刚刚躺下,忽然一颗脑袋凑了过来,是秦露,她瞥了眼正在跟严寻‘诉苦’的袁小薇,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放心好了,她要是敢对你怎么样,我第一个不放过她,别怕她。”
“我怕她做什么?”我动了下身子,把被子捂在身上,盯着我上方那颗脑袋说:“你换个姿势行不行,搞的像吊死鬼一样。”
秦露颇为不满,她翻白眼说:“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吊死鬼吗?”说完她又一脸正经:“我和你说真的,袁小薇那颠倒黑白的功力可是深厚的很,回头她要是敢找你麻烦,告诉我,姐帮你解决,这种人就得对她狠点儿。”
我摇摇头,笑了笑:“放心吧,能有什么事儿,她那种人也就是欺软怕硬的,我还能怕了她。”
这话我说得相当实诚,可没有半点吹牛的嫌疑,袁小薇就是这么副德性。人家对她客气点儿吧,她当人家是怕她,愣是要人对她呼来喝去,凶神恶煞,她才能消停,这人就是犯贱。
犯贱的人自然就会做点儿犯贱的事儿,下午刚下课,我就接到了严寻的电话,他让我和袁小薇一起去他办公室,身为一名人民教师,他很不喜欢人使用暴力。
这个时候老师们都下班了,除了教英语的田昊雨以外,就剩严寻。严寻坐在办公桌前,面色铁青的问我:“向晚,为什么打人?”
“她不问自取,她骂人。”我如实作答,反正说出来丢人的又不是我,我可不打算给袁小薇留面子。
她这人拿人家东西已经不是一两回了,我又何必还给她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