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严寻一旦这样说话,我便不由自主的害怕,在他面前俨然是一只病猫,还是一只肿了脸的病猫。
我在学校门口等了严寻十多分钟,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冰棍,递给我说:“你先用这个敷脸,不然我可能你真要变成猪头了。”
“哦。”我坐上副驾驶座,将隔着包装纸的冰棍儿往脸上敷,被付予馨扇了有十几巴掌,这会儿一敷,嘴角竟然惊现了血液。
我生怕严寻会看到,忙着转头,也不敢开口说话,奈何我动作太慢,还是被他看见了。
严寻稍微好一些的脸色的此刻又变得无比难看,每每见到他露出如此神色,我就忐忑不安,我总觉他是要批评我,教训我。
于是,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我就满脸恐惧,傻傻的看着他,据严寻所说,我当时那眼神就他要吃了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