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严寻打横抱起,径直的往卧室去。直至他把我扔床上,我才知道他想干嘛,欲哭无泪,猛烈的摇头说:“严老师,我是真男人……哦不是,你是真男人,我知道了,不用证明,真的不用证明了!”
丫的,早知道我就不乱说话,祸从口出这个成语还是很有根据的,我一个劲儿让严寻别证明了,他却压身下来,轻抚我的头发,伴随着温柔的气息,在我耳边道:“用的什么洗发水,很香……”
“那个……不是你买的洗发水么?”我顿时憨厚起来,平时伤春悲秋,罗曼蒂克的浪漫细胞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是惊恐,在封建家庭长大的我,对这种事还是很在意。
我伸手想推开严寻,他握住了我的手,温润的唇贴在我耳边,弄得我耳朵痒酥酥的,不觉抖了一抖,我结结巴巴道:“严老师,别这样……”
“别怕,不会太疼的……”话语间,严寻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我肩上,那么用力一拉,我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严寻的动作很温柔,就连最后也是缓慢进入,尽管如此,我还是疼的死去活来。
未经人事的我,第一次算是在半推半就给了严寻,老祖宗的规矩最后完全被我抛到九霄云万,严寻绝对是老手,到了最后,我几乎是晕晕乎乎的,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到了半夜,我又被他折腾了两次,后来的两次,他可没那么温柔,完全陷入兴奋状态。我在他身下咬牙切齿含糊不清说了句:“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