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搭理她,径直的走到外面的阳台上接水洗脚,洗完了便往床上躺。打点滴倒是退烧了,可我现在却是浑身没有力气。
估计晚上也不能去上课了,等秦露回来还得让她帮我请假,虽然这事儿严寻是知道的,但任课老师并不知道。
“诶,向晚,你回来啦!你昨天怎么突然走了?”我刚刚躺下没一会儿,其他室友也回来了。首先开口的是和事佬沈清漪,我并不喜欢她,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这种冷淡的态度,并没有让沈清漪闭嘴。也许,身为我的室友,她认为我们应该相亲相爱,相互关心,于是她用她温柔的声音问了自认为关怀备至,实际上极其欠揍的话:“向晚,你昨天去哪儿了?你不知道,地中海的脸都气黑了!下周可还有他的课呢……”
“家里出了点儿事,回家去了。”为了不让她再继续啰嗦下去,我索性多说了几个字。
“大新闻大新闻!你们知道昨天晚上向晚去哪儿了吗!她跟严变态约会去了!学校的板报上都贴出来了,还有照片,千真万确啊!嘿嘿嘿,真没想到,向晚平时……”曾离兴高采烈的嚷嚷着关于我和严寻的八卦,一抬头看见我面无血色的脸,像喇叭一样的声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