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才几岁啊?你知道什么?”严寻拍拍我的脑袋,温柔道:“别疑神疑鬼的,我是你辅导员,我还能害你不成?行了行了,早点儿睡觉吧,明天赶快回学校去。”
夜里躺在床上,我还是不大相信严寻说的话,如果真的是因为我妈妈,他为什么不早说,每次问他都支支吾吾的。
翻来覆去的,我怎么也睡不着,睁大了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脑海中又浮现了妈妈死时的模样。
妈妈一向爱美,可她死的时候,却浑身是血。想着妈妈,我的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沿着眼角慢慢浸湿了我整张脸。
唯有无人的夜里,我才敢放肆的掉眼泪,哭着哭着,觉得有点儿尿急就擦干了眼泪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