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觑了严寻一眼,见他的神色好一些,才低声道:“我总觉得他是受了什么威胁!我和他说话,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都是那个叶梓娇在说,那个叶梓娇不是个好东西!”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好东西?”严寻显然认为我是在吃邵安的醋。
我实在无言,白了他一眼道:“我说严老师,严叔叔!您老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吃醋能不能分个时候!我在正儿八经的跟你说话!我是相信你,才和你说这些事儿,结果你是什么态度?当初你告诉我周夏夏的事儿咱们管不着,结果现在周夏夏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你说,周夏夏的事儿,你管得着么?”严寻这人是善良,但是对于那些不相干的人,他便是明哲保身,如果觉得事情会危及到自己,他大约不会去参与。严寻说,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
说完这一番冷血无情的话之后,他黑着脸问我:“他们走了以后,你有没有在家里发现什么?你说邵安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他又想说,他要真想是说,肯定会留点儿什么线索。你现在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你知道邵安上哪儿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