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不会跟人理论,于是抿着嘴低下了头,保姆毕竟是保姆,我不常去看外婆,谁知道她是怎么对外婆的?
外婆果然还是住院了,保姆回去拿外婆的生活用品,我坐在外婆病床边,郁闷的看着被水汽熏的雾蒙蒙的窗户玻璃,想着外婆这次的情况会不会更糟糕。
正在发呆,左嘉文给我打电话,说她最近闲的都快长草了,问我有没有什么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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