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左嘉文去她那里帮她布置房间,乔苡轩这次也没换什么新东西,她说周进妈妈的脑瘤是恶性的,还不知道要往医院扔多少钱进去,虽然也只是吊着人能活命,却也不能不治吧,所以能省则省。
“你原谅她了?”左嘉文问乔苡轩,“过去她可没少找茬。”
“人都快不行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乔苡轩微微笑了笑,“说到底我跟周进离婚,还是那个袁婉茹惹出来的事,既然事情都清楚了,何苦还要纠结呢。”
“享受够了?”我在乔苡轩的腰间挠了一把,她之前不是说要多享受一下被人追求的感觉么。
“够啦。”乔苡轩嘻嘻一笑,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就是觉得很对不起季瑀江。”
“他才多大岁数,着什么急,就他家那个家世,真要娶你,恐怕他们家老爷子还不同意呢!”左嘉文翻了个白眼。
我们一边嘴里说着,手底下也没闲着,窗户上都贴了喜字,床单被罩也换了新买的婚庆四件套,乔苡轩说,她要给房本上加周进的名字,他们是夫妻,也经历了这么大的磨难才重修旧好,以后要相濡以沫,好好的过下去,再不想计较谁付出的更多些,谁又亏欠了谁的。
“以后让何伟多调教调教周进,别再跟个榆木疙瘩一样了。”乔苡轩两手叉腰,站在客厅正中,“这个家啊,将来要更幸福。”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替她高兴,我想既然乔苡轩和周进都要复婚了,那我也该把自己嫁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