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得仿佛已经麻木,迟早早机械的回了医院,像往常一样。给迟楠按摩。心脏承载着巨大的悲伤,胸腔仿佛随时会爆炸开一般,只是,却发泄不出来。
一切就像是个幻梦一般,她连求证的勇气也没有,只愿躲在乌龟壳中,再也不要出来。再也不要再见,再也不要去触碰,那些或伤悲,或快乐的回忆,所有的一切,都到此结束。
或许是早预感会是这样的结果。或许是早已痛到麻木,她竟然很快便镇定下来,和往常一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时到今日,她连伤春悲秋的资格也没有。
迟家的工业园,确实是输给了祁子川,至少,现在是祁子川的人接手。迟立东最开始还很不甘,见迟早早不管,便壮着胆子去找祁子川闹。
祁子川岂是个善类,非但没见他,反让人痛殴了他一顿。并放话说,这次只是个警告,下次他要是再敢闹。闹一次就卸一只手。
祁子川在祁氏已经占了一席之地。迟立东和他斗,不过是以卵击石。在赌场,他就已经见识到祁子川的翻脸无情,怎还敢再去,屁滚尿流的回了家。
迟早早再次见到祁子川的时候,是在病房外。他赢了工业园,本以为迟早早一定会去找他的,那么长时间见她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只有亲自上门来。